益达小说网免费提供求爱先锋队最新文字章节第七章全文在线阅读.
益达小说网
益达小说网 历史小说 玄幻小说 科幻小说 灵异小说 重生小说 校园小说 乡村小说 推理小说 军事小说 总裁小说 短篇文学 言情小说
小说排行榜 网游小说 穿越小说 都市小说 耽美小说 武侠小说 架空小说 仙侠小说 官场小说 综合其它 竞技小说 经典名著 同人小说
好看的小说 破天武神 吸血君王 练级狂人 撕裂乾坤 武动苍冥 玄天至尊 通天主宰 傲世武皇 武控天下 帝道至尊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益达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求爱先锋队  作者:杜桦 书号:27086  时间:2017/6/28  字数:17532 
上一章   第七章    下一章 ( → )
这是个浪漫的夜晚,徐品华带着袁湘娟站在台北市最高的大楼上俯瞰夜景,望着盏盏灯火,二人心中都有一股无以言喻的感动,或许是白天所发生的事,仍冲着他们吧!

  “我很羡慕大嫂有这么开明又特别的家人!”徐品华首先打破沉默。

  “嗯!他们的确是很特别的一家人。”她同意,并忆起往事。

  “那年,我刚上国中,爸爸经商失败,带着全家搬到乡下,就和欣宜家毗邻而居,那时候家里愁云惨雾,爸爸整藉酒消愁,妈妈则是一筹莫展,整以泪洗面,我呢!就像个孤儿似的成天游﹔直到有一天,爸爸发酒疯,失去理智,狂的捣毁家具,被于伯伯冲进来痛揍一顿,结果这一揍,把我爸爸打醒了,从此我们二家人也变成好朋友,老实说,我们家之所以能重新建立起来,欣宜他们一家人的帮助最大。”她顿了顿,笑了出来。

  “你想知道于伯伯是怎么知道我爸在发酒疯吗?”她瞄了他一眼,继续说:

  “还不是因为于五哥当时受了希区考克的电影『后窗』的影响,居然也去买望远镜,每天就在自家顶楼上偷窥别人,被欣宜知道了,告到于伯伯那边,结果,于伯伯不但没生气,反而兴致的掺一脚,凑巧就看到我们家的情形,才演出那部武打片。”

  徐品华一听,不莞尔一笑,难怪于欣宜的子奇特,大概是遗传了她父亲的怪异基因吧?

  她又继续说起她和于欣宜认识的过程。

  “我和欣宜本来就不同班,我们是在运动场上为了一次短跑竞赛而结为好朋友的。”

  也许是因为回忆往事的缘故,袁湘娟秀丽的脸庞,神情柔美而动人,双眸宁谧蒙,害得徐品华屏住呼吸痴傻地呆望着她﹔她嘴角漾起甜美的娇笑,一抬眼,却被他深邃晶亮的黑眸震慑住了,二人之间暗汹涌,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触即发,足以令天地失,空气中弥漫着爱情的电波,久久,久久,无法散去。

  袁湘娟乍然惊觉到眼前奇异的气氛,不安的移开视线,尴尬的清了清喉咙,摆了摆手,说:“我干嘛说起这些无聊的陈年旧事?”

  “我喜欢听。”他真诚的说道。

  她又是一阵心跳,燥热的举起手拨拨头发到耳后去。

  “你相信一『骂』钟情的事吗?”他紧盯着她,彷佛看进她的心坎里。

  她惊慌的掉过头,装傻的说:“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知道吗?那天,在我进电梯之前,才从征信社那边得知大哥就在你们公司的消息,结果,在电梯里巧遇你,又捡到你掉的企画案,当时,我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你的影子也就从此进驻我的心房,挥也挥不走了。”徐品华自我剖白道。

  她沉默得不发一语。

  “我不了解自己对你的牵肠挂肚,究竟代表了什么?我只知道你影响了我,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即使像个凶婆娘,也一样吸引着我。”他侃侃说道。

  “别说这些,今晚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她不安的逃避的说﹕“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存在吗?非得要牵扯上感情不可吗?”

  “别跟我扯这套陈腔滥调的观点。”

  “那我明说好了,目前我不想谈及感情问题。”

  “为什么?”他深感疑惑,难道刚才的感觉是幻觉。

  “没有理由!只是我目前不想碰触任何有关感情方面的问题,我们现在的这种状况不是好的吗?”

  “我不相信!凡事都有原因的。”徐品华坚持的想知道答案。

  湘娟注视远方,神情凝肃的说﹕“我不相信爱情,因为那些都是骗人的玩艺儿﹔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事是永恒的,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伤害,多少离婚的夫也不曾山盟海誓,但有了婚姻,柴、米、油、盐、酱、醋、茶后,抹煞了多少感情﹔人心是善变的,况且世事变化无常,为了避免后无谓的烦恼,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沾惹爱情。”她对自己的感情相当没有信心。

  “你不觉得这太极端了吗?不是每个人的感情都如此薄弱易碎,我承认人是善变的,但那是在他们未找到真正的归属前的反应啊!”他开导道。

  “人是不起考验的,尤其千万别试着去考验人们的感情…。”她阻止他开口的反驳,说﹕“别想说服我,我只想保护自己不被伤害而已。”

  “那你总不能否认我们之间有着什么吧?”他努力想破除她的心防。

  “也许有,也许没有,没啥重要,何须追究?”她不在意的笑,刻意压抑自己内心对他的情愫。

  他转移话题,说﹕“无论如何,我会让于伯父下午所说的话成为事实。”

  “什么事实?”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别忘了于伯父临走前所说的,否则你回去后要如何向家里待?”他提醒她。

  “那是个误会,下午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会摆平的。”

  徐品华笑笑的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动物园回来的那天傍晚,在你们住处楼下,要不是诚诚又跑下来打断的话,恐怕我们之间已烙上印记了吧!”

  袁湘娟想起当时的情形!她差点就献出初吻给他了。她仍怦然不已,强打哈

  炳,道:“那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谁叫那天我们玩得很尽兴啊!”“是吗?你能保证你没有被我吸引吗?”他视她。

  “我,我…。哦,对了,我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她一时辞穷想逃离。

  “人应该诚实的面对自己。”徐品华沉着声说。

  “我回去了。”

  袁湘娟正想转身离去时,却被徐品华一把拉进怀里,他吻了她。

  轰!她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了上来,他温软的不停地需索着,忽而温柔,忽而狂烈,舌尖不停的探向她的齿间﹔随着他辗转、饥渴的搅动,她不自觉的心醉神,浑身发烫松软,若不是他有力的臂膀紧揽住她,她早瘫倒在地了。红遍布她的娇颜,就在她渐失在他撒下的情网当儿,倏的,她的理智恢复了,她猛地用力推开他,娇不休,呆怔半天,而后像只受惊吓的免子般,落荒而逃。

  徐品华了口气,不觉握紧双拳,转头凝视台北的夜景,思索着该如何让袁湘娟走出封闭的感情世界…。

  “妈咪!我们要去那里?”诚诚天真的问。

  “去看爷爷。待会儿见了人,得叫爷爷,知道吗?”于欣宜待着。

  “爷爷!我有爷爷啊?”诚诚可从来没见过有爷爷这号人物。

  “喜不喜欢有爷爷?”

  “喜欢啊!那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他?”

  “因为你们没住在一起啊!”“那”诚诚话真多。

  “宝贝,别问了,妈咪已经一个头二个大了。”于欣宜赶紧制止他,免得他一

  蚌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

  出租车停在明山上的一幢洋房别墅门口,下了车,诚诚先叫了起来﹕“哇!好大的房子!”

  “儿子,安静。”

  按了门铃,等了老半天,才慢慢走出一位老先生,头发几乎斑白,他沙哑的问:“小姐,请问有什么事?”

  “我找徐品华。”

  “二少爷他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那…。我找你们家老爷。”

  “我们老爷生病,疗养中是不见客的。”施伯耐着子回答﹕心想,这女人带个小孩找上门来,会有什么事呢?

  于欣宜不耐烦了,干脆直说:“我叫于欣宜,是徐品中的老婆,带诚诚来看他爷爷的。”

  施伯这一听,不得了,激动的拉开门,道﹕“你…你是大少,他是…。快点进来。”接着往屋里大叫﹕“老爷,老爷,大少带小小少爷回来看您了。”

  于欣宜带着诚诚进到客厅,一边不停地打量屋内四周,一边想:不愧是有钱人,没想到自己嫁了个有钱的老公,不过呢,那是他家的事。瞧瞧这宽敞的厅堂,所有的摆设处处透着有钱的讯息,可惜,冷冷清清的,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不是吗?

  这时施伯推着徐品刚出来了,徐品刚脸上因激动而动着。

  “你说你是品中的太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扬起。

  于欣宜笑着点头,道﹕“爸爸您好,我和品中刚结婚,很抱歉,没有通知您,这是诚诚。”她拉了下诚诚,示意他开口喊人。

  “爷爷,我是诚诚。”他说着就走了过去。

  徐品刚老泪纵横地揽着诚诚小小的身子,在一旁的施伯也频频拭泪。

  “爸,别伤心了,小心身体。”于欣宜关心的提醒着。

  “谢谢你带诚诚来看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品中他好吗?他知道你们来看我吗?”

  “他很好,他晓得我带诚诚回来。”

  “他…他恨我吗?”

  “他不恨您,只是还没有回来的心理准备,给他时间好吗?”

  徐品刚点点头,欣慰的笑了。

  “只要他不恨我就好,至少他愿意让孙子回来看我。”

  于欣宜也走了过去,蹲下身,握着徐品刚长老人斑的手,诚挚的说﹕

  “您放心,他会回来看您的。”

  “我知道,我会等他!”徐品刚开怀的笑了。

  徐品中载着于欣宜、诚诚和徐品华一起回南部岳父家过年,高速公路是走走停停的,得令人心烦气躁,只得苦中作乐,宰亏于欣宜聪明,准备了零嘴、掌上玩具、跳棋、扑克牌,任君选择,徐品华和诚诚是玩得不亦乐乎,但可苦了开车的徐品中,只有干瞪眼的份,于欣宜这厢顾不得玩,忙着兴师问罪。

  “我说英俊的小叔,你究竟是使了什么坏?会让湘娟拋下我们,先溜回家?”

  “我那有!”徐品华冤枉的申诉﹕“谁叫她是只鸵鸟,不肯面对事实,接不下我的追求攻势,你不能栽我罪名。”

  “她又犯老毛病了!什么事都喜欢胡思想,庸人自扰,心眼多,你得加油才行。”于欣宜又嘀咕又打气的。

  “大嫂子,这会儿我不是跟了下来了吗?”

  “我警告你,别再叫我大嫂子,尤其尾音又故意拖那么长,分明就是在取笑我嘛!”于欣宜终于察觉徐品华喊她“大嫂子”的用意了,实是调侃的成分多些,谁叫她年纪比他小呢!

  “我这可是尊敬你耶!大嫂子!”徐品华又戏谴地提高音量,拉长尾音。

  “你找死!”于欣宜说着,随手捉起手上的塑料袋,捏成团,丢向后座的徐品华。

  “哈!接杀!”徐品华眼明手快的接住。

  “出局!”诚诚一旁摇旗吶喊,学着职的用语,这当然是徐品华教的。

  徐品中看着老婆、弟弟、孩子玩得那么开心,不觉莞尔,然而,想到那位群祥企业的段可君,他就头大。她三番两次的给他电话,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得他只好向她坦诚已婚的身分,但还是制止不了她,他真的受不了她的电话騒扰,又怕被老婆发现而误会了,只好答应她,过完旧历年再和她碰次面,希望藉此把话说清楚,免得夜长梦多,徒增困扰。他可是很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幸福!

  徐品中愉快的坐在于家客厅,和于父、于氏兄弟嘻嘻哈哈的闲聊,而于欣宜和于母则在厨房里张罗年夜饭,年节的气氛浓烈得充整个屋子。

  诚诚脸红气的跑进屋里,嘴边直嚷着﹕“不好了!不好了!爸爸,妈咪,快来喔!袁阿姨和叔叔在吵架。”边说边拉着徐品中往外跑。

  饼年吵架这可是坏兆头!于是,一屋子人争先恐后的跟在他们后面,全挤进袁家的小小院子,个个抢着好位置,准备看好戏。

  一进门,只见徐品华和袁湘娟剑拔弩张的互视对方,像是摆好阵势,准备大干一架似的,接着听到一声尖锐的咆哮﹕“徐品华,谁让你来我家的?”

  “我来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应该不需要向你报备吧?这可是我个人的自由哦!”徐品华悠哉悠哉缓缓的回答。

  “谁是你岳父、岳母?这里没人你,你请回吧!”湘娟没好气的。

  “你认为谁会是我的岳父、岳母?莫非你承认咱们的关系,所以认定袁伯父、

  袁伯母会是我的丈人、丈母娘?”徐品华反应灵敏的回道。

  一旁的袁氏夫妇则老神在在且兴味盎然的坐在沙发上看好戏。

  “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我不吃你这套。”袁湘娟恼火极了。

  “丑媳妇迟早都得见公婆的嘛!你总不能把我藏一辈子,让我过着地下情人、暗无天的生活吧?好歹你也要给我个名分,我的人到底是给了你呀!你要负责任。”徐品华唱作俱佳的表演着,私底下真有点佩服自己,竟能想出这么烂的追求攻势!

  袁湘娟两眼冒火的直问到徐品华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在说些什么鬼话?什么地下情人?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一手指在徐品华口,音量也提高了。

  徐品华假意安抚的按按袁湘娟的肩膀,说:“别发这么大的火嘛,容易苍老

  的。”无视袁湘娟会杀死人的眼光,他继续瞎扯道:“这是早晚的事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三言二语就能澄清的,反正,生米已煮成饭了,再生气也于事无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补救,以免有后遗症。”

  袁湘娟用力甩开徐品华,气急败坏的几近语无伦次的说:“你…你…给我滚蛋,不要在这里胡言语,小心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别这样嘛,人家是爱你的嘛!”徐品华假装委屈的语气。

  “你…你…”袁父赶忙出声,打断袁湘娟的话,以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湘湘,你忘了待客之道了吗?风度到那去了?”接着转向徐品华,道﹕“小子,你最好把事情待清楚,我女儿是个有担当的人,真亏待了你,会补偿的,否则,告你毁谤。”

  袁父心里清楚能让女儿暴跳如雷的男人,真的不简单!做了湘娟近三十年的父亲,他那会不明白女儿的子,于是心知肚明的配合徐品华,上演一幕“追记”!

  徐品华不理气呼呼的袁湘娟,径自向袁氏夫妇自我介绍,道﹕“岳父、岳母,

  小婿叫徐品华,今年三十三岁,拥有一个硕士学位,目前服务于徐氏企业,年薪96万,身家清白,无不良嗜好,休闲活动…画画。”他不埋旁边嗤嗤的笑声,继续说道:“很冒昧的在除夕夜跑来贵府打搅,实是情非得已,虽然认识湘娟不久,但我是真心的爱她,奈何她不愿承认我们之间曾产生的爱情火花,所以,只好上门求助岳父、岳母,盼望能获得美人心。”

  一屋子的人都快吐死了!尤其徐品中更惊愕于弟弟的转变!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嘴滑舌,是爱情的力量吗?

  袁湘娟一把推开徐品华,着急的解释﹕“爸、妈,你们别听他胡说,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爱情火花,我也没爱上他,我和他没有关系。”

  袁母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挑高眉毛问:“是吗?既然没爱上人家,何必紧张成这样?再说,若真的没有什么,人家干嘛找上门来?”

  “妈!您要相信我,我真的…”袁湘娟急得汗浃背。

  “湘湘,从小我就宠你、疼你,只因为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很多事都放任你去仿,从不过问,当然,你也是懂事的,可是,今天这档子事,你说怎么办?”袁母也跟着帮腔。

  接着袁父又开炮:“唉!我又不能护短,让别人笑话我帮着女儿欺负外人!”

  他刻意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我又不能袖手旁观,这样吧,未来的女婿啊!不管我女儿对你做了什么,她都会负责到底,绝不会让你没有名分的,幸好你今天来找我们作主,不然我们二个老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徐品华一听,心花朵朵开,嘴角都快咧到耳边去了,直点头说道:“谢谢岳父、岳母的成全,大力支持,谢谢!谢谢!”

  这是什么解决的办法?袁湘娟气得直跺脚,没想到自己的父母会阵前倒戈。

  “爸、妈,拜托你们别来搅和好不好?”袁湘娟一副哀求的语气。

  袁父皱皱眉,不的抗议道﹕“搅和?你说我这是搅和?我在帮你解决问题呀!难道你要让街坊邻居笑我袁某人的女儿,是个始终弃的人吗?”顿了顿,又说﹔“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湘湘,既然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女人不再是弱者,也不属于男人的财产,所以,女人也该像男人一样,负起责任来,否则,你整天跟着新女高喊女权至上都是骗人的,表里不一。”袁母居然说出新女观点,语惊全场。

  众人一听,纷纷高呼。“哇!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于妈妈,深藏不哦!”“哈!妙透了!”

  袁母得意的笑笑,拍拍沙发,示意徐品华过去坐在她身边﹔她拉着他的手,直打量这个斯文儒雅的女婿,慈祥和蔼的问﹕“你说你叫徐品华?”待徐品华点头后,她又问:“留下来陪我们吃年夜饭好吗?”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样子。

  徐品华有如吃下一颗定心丸般的安心,频频点头,道:“谢谢岳母。”

  袁湘娟一副快昏倒的样子,极力挣扎的解释:“爸,妈,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见无效,她只好转移目标:“徐品华,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这里没有人你!”

  徐品华故作无辜状,委屈的说:“可是!可是,刚才岳母要我留下来吃年夜饭的呀!”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算我求你好吗?”硬的不行,只好改采哀兵政策。

  袁母看不下去,又开口了:“女儿,算我求你好吗?几年来,都是一张老脸和你陪我吃年夜饭,烦都烦死了,难得今年有个帅哥陪我吃饭,你就眼红了吗?”

  袁湘娟快被打败了,直抗议的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袁父也连声抗议:“老太婆!你喜新厌旧,有了女婿就忘了老公。好了,大过年的,别吵了,免得坏了好兆头,反正,女婿有了着落,婚事呢?我也没意见,就全权交给你了。”他拍拍徐品华的肩膀。

  袁湘娟眼看大势已去,犹嘴硬的强辩:“我不会认轮的!”

  徐品华闻言,也正的说道:“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轮嬴这回事,只有两情相悦,真实的感情是不容逃避的。”

  “我没有逃避什么!”袁湘娟否认的大叫。

  “那为什么发脾气?”

  “我没有!那是因为你莫名其妙的跑来,破坏这一切。”她用力一挥。

  “是吗?我有破坏什么吗?”徐品华环视众人的问,待得到全场一致摇头后,继续说道﹕“你瞧,他们都不赞同你的说法,况且,女婿陪丈人、丈母娘过年是理所当然的事。”

  “你还说?”袁湘娟快气炸了。

  徐品华诚恳的道:“湘娟,其实在你的内心深处,是对我有感觉的,否则,你不会气愤。”他抬手制止她开口的反驳,道:“别否认!你心慌意的行为,在在说明了你心里的害怕,害怕承担有了感情后的伤害,那只是你不肯诚实的面对罢了,哦!对了,你也曾亲口说过…害怕受伤害。”

  袁湘娟气势顿时灭弱,忆起她曾经不由自主的告诉他往事的情景,这是她从未对异做过的事。但她还是坚持的否认…

  “我才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那不就得了!来方长,或许现在你还不清自己的情感,也或许你现在还没爱上我,但是我保证,不久之后,你会爱上我的!”徐品华自信的说:“目前暂时休兵好吗?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热情的求爱记!”他指一指站在门边、窗口边的观众,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脸知后续发展的模样。

  什么时候来了一票人,我怎么不知道?袁湘娟惊愕不已。

  袁父此时才笑嘻嘻的招呼:“于老头,你还不进来,杵在那里当门神啊?”

  “我怕被弹打到了。”于父小心翼翼的说,一股坐在泡茶桌旁的凳子上。

  袁父忙着烧开水,准备泡老人茶,众人也纷纷挤了进来,抢位子坐,推拉扯成一团,袁父大表不的说:“拜托你们几个,都是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抢位子。”他摇头,足的说﹕“今年的过年可真热闹。”

  于父同意道﹕“是啊!谁知这二个丫头不动声,一鸣惊人,全搞定了。”

  “你此我好命,平白多了个外孙好疼!”袁父边羡慕着,边斜睨袁湘娟和徐品华,叹息道:“我们家是尚在革命,同志仍须努力。”

  于欣宜一听,也来凑和道:“袁伯伯,你什么时候也懂这些行话啊?”

  “还不是你老爸带坏的。”袁父努了努嘴,突然想到,说:“丫丫,你也该打!结婚了也不请你袁伯父喝喜酒。”

  “赶明儿就补请喜酒了,你是跑不掉得帮我张罗的﹔还有,是你自个儿不学好,可别怪到我头上来。”于父撇清道。

  “什么?明明就是你教我的,还赖!”两个老头儿像小孩子似的抬起杠来。

  于欣宜见状只得转移目标,走到袁湘娟身边,取笑道:“怎样?还要不要再打一架?”

  袁湘娟懊恼透了,走到院子去,徐品华赶紧眼了过去。

  于欣宜也抬起脚想跟过去,却被徐品中阻止了。“欣欣别凑热闹了。”他怕老婆再掀起战火,波及无辜。

  于欣宜冤枉的叫:“我那有!”

  袁母看着徐品中,觉得有些眼,便问﹕“你是丫丫的老公吗?叫什么来着?”

  “袁伯母,我叫徐品中,是欣宜的老公也是令婿的大哥。”

  于欣宜难得见徐品中这么轻松﹕心中感到很快乐。

  袁母意外的张大了眼,道:“你们是兄弟?”楞了半晌,又欣慰的笑开了,道:“这样也好,丫丫和湘湘互相有个照应。”

  袁湘娟为躲徐品华又进了屋子,恰巧听到这句话,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心想:老天!到底要如何才能理清这一团呢?

  “唉!我可不好哦!这辈子我是摆不了湘娟了!”于欣宜故作沉重样,哀叹道。

  “于欣宜!”袁湘娟没好气的叫。

  “有!”于欣宜大声应答,惹来众人大笑。

  连爱作怪的于三哥也来凑热闹了,一手捣住口故作痛苦貌,嘴里直叫道﹕

  “哦!我被弹打到了。”

  轰!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屋顶都快被震翻了﹔而袁湘娟则脸红得像红柿子般,徐品华不看傻了眼。

  真美啊!多温馨、欢乐的、画面!

  此时,徐品中心中充感激,感谢老天爷再度赐给他完整、温暖的家庭,他凝望着心爱的子,心是溢的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农历年来了又过了,大家又回复正常的生活,纷纷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这天,徐品中和段可君又见面了,在优雅的餐厅角落,徐品中坐立难安,如坐针毡的挨着,而在他对座的段可君老是投过来炙热深情爱慕的眼光,他可怜兮兮的自问: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难道是自己行为失当,表错情,才惹来误会吗?不对啊!我明明已在电话中表态过自已已婚的身分,为什么她还执不悟呢?据传,不是说她独立果敢精明吗?这会儿怎么全走样了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相对无言两瞪眼﹔徐品中挖空心思的只想快快身,三两口的便喝完手上的咖啡,赶紧开口道:“段小姐。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想先告辞了,改天我和内人再好好的招待你。”徐品中笑得比哭还难看,唉!折腾人嘛!最难消受美人恩,古有明训!

  段可君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徐不缓的说道:“还早嘛!难得能约到你出来吃顿饭,就多聊聊嘛!”

  “我太太和孩子在家,我得赶紧回去陪陪她们。”够坦白了吧!一想起他生命中的宝贝,他不出一脸幸福样,这令段可君又嫉又羡的。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吧?”她幽怨的说﹕“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好感吗?”换言之,就是我对你的爱意!

  徐品中皱了下眉,温和而决然的表明心意:“段小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个有妇之夫了。”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我只信所谓的幸福快乐是努力挣来的,感情亦然。”她彷佛失去理智却又自信的说道。

  “只可惜你用错方向了。”他拒绝道:“段小姐,请你不要将感情浪费在我身上,婚外情只会对你造成伤害,同时也会伤害到别人,请你认清对象好吗?”

  “伤害与否由我决定,你就不必这个心了,我保证绝不会伤害到你太太的。”段可君潇洒的说道。

  “你这又何必呢?天下男人又不只有我一人?”他为难极了。

  “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沦陷了。”她苦笑道:“一见钟情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呢?只是你的身影像鬼魅般的挥之不去,当你告诉我,你已有了子时,我的心多痛啊!我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自作多情,不可以去破坏别人的婚姻,而我也看过身为第三者的悲哀,但千次、万次告诉自己,却挡不住我思念你的心,告诉我,你能够控制自己的感情吗?”她悲切的表白:“我做不到!”

  这些日子的自我挣扎、煎热,是她不曾有过的,即使是年少时的失恋打击,也不曾如此。她从不为情所困,无论是排队追求她的世家公子,或是一夜情的陌生男子,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也时常自豪自己能够收放自如的悠游情海中,而能全身而退﹔她自信自己的理智是可以控制的,她也自认为是新时代女的代言人,然而今天,她的感情堡垒却因徐品中而全盘崩渍了,她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根本不是走在时代尖端、独立的女人,而是未遇上有缘人,未有真爱罢了!偏偏造化人,让她爱上不该爱的人。曾经,她也想过要放弃对徐品中的爱恋,奈何事与愿违,她越想舍弃便越想起他的优秀、他的家世背景、他种种凌驾于其它男人的条件好不容易,有个令她心仪的男人出现,她能够轻易放弃吗?

  不是说“不在乎地久天长,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虽然这只是则电视广告,不也巧妙地点出拥有感情剎那即永恒的珍贵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哪!于是,她拉下尊严,愿意委屈自己,死皮赖脸的上他,即使是做他的情妇,她也愿意。敢做敢爱一向是她的作风,她根本不把他老婆于欣宜放在眼里,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家碧玉,也只不过开了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鲍司,还做得苦哈哈的!而段家旗下的子公司,随便一家都比她们的大,她愿意不计较名分,是看得起她!她胜眷在握,因为她私下曾调查过有关他的一切,也唯有像她这样有丰厚的身世背景的女人才足以匹配他,更何况她又拥有傲人的外貌。

  看着段可君自信的神情,再听她用哀怜的语气告白她的感情,徐品中心里微微升起莫名的厌恶,那虚伪的伎俩令他头痛!

  太强硬的拒绝怕伤害她的自尊,不拒绝呢?又怕后患无穷,真伤脑筋!为什么女人一旦碰上感情问题,就变得不可理喻了呢?

  最近报章杂志不是一直在探讨所谓的新女独立主义问题吗?姑且不论这些观点为何?只要一想到前的背叛,他就心痛,这是他亲身的惨痛体验,况且,他也深爱着于欣宜,更不可能欺骗她!一想到于欣宜,徐品中就冷汗直冒,若给她知道他和段可君的这段小曲,他准死无疑,因为她是喝醋长大的呀!他几乎要忍不住大喊…谁来救我?

  于是他很努力的、诚恳万分的规劝段可君,道﹕“段小姐,我相信一定还有其它男人比我好上千万倍,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这么出众的条件,追求你的男士一定大排长龙,请你把眼光放远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背弃我太太而另寻新。”开玩笑,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如今,他可是“管严”会长!

  段可君倾身,热烈的说道:“我并不要你离婚,只要你点头,我心甘情愿跟你,名分并不重要,要紧的是藉由我们两家的结合,可以帮助你重返商场,甚至只要用我爸爸的力量,就可以把你推向商界的高峰,你可以卷土重来,一展你商业奇才的雄风啊!”徐品中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严肃的说:“你是什么意思?”

  看到徐品中微变的脸色,她心虚歉然的说道﹕“对不起!我调查过你,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我知道你曾是徐氏企业的总经理,是徐老的接人,你看,就以我们两家企业在商业界的关系,你要开创一番新局面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记得,从前我爸爸就很赏识你的才华,还想延揽你进入段氏呢!”她越说越振奋。

  徐品中漠然了,语气也更冷淡了。“谢谢段小姐的美意,有关于事业这方面的事,不劳你费心。”

  段可君被他冷然的口气震住了。

  只听到他继续道﹕“既然你已调查了一切,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犯罪坐牢了,那件事在当年可是很轰动的案子呢!所以,我绝不可能背叛我老婆和你来段婚外情,最重要的是我挚爱我的子。”

  她的心有如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她同时也明白自己实在不该提起调查他的事,看来他痛恨别人知晓他的一切,于是急切的想挽回…

  “我很抱歉,侵犯了你的隐私。”

  “算了!不必提了,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立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请你别再费心了。”

  “我爱你啊!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她轻喊着。

  “我老婆也爱我。也为我付出、奉献一切。”他不留情的说。

  她眼眶红了,追问着:“我真的爱你啊,为什么你能接受你老婆于欣宜,却不能接受我呢?我那里比她差?”

  “不,你样样此她好,可惜…我只爱她。”他深情的眼眸因想起于欣宜而闪闪发亮,但却对无理取闹的段可君冷然的说:“我并不爱你。”

  段可君被击垮了,倏地,她涕泪俱下,着实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不喃喃自语:“为什庆?为什么你不爱我?既然我什么都比她好,为什么?”她快崩溃了。

  她一向是个呼风唤雨的千金小姐、过关斩将的商场女强人,如今又再次被人拒绝,这叫心高气傲的她情何以堪?

  徐品中看到段可君伤心绝的模样,恻隐之心油然而起,本想拍拍她的手安慰一番,但怕万一又惹来麻烦,只好作罢!

  此刻,他领悟到即使现今社会高唱女主义,但女人一旦面临了感情的打击,

  一样会又回到一哭二闹的样子,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令人厌烦。

  为了不想惹来异样的眼光,徐品中只好耐心、诚意的劝道:“段小姐,我真的无意伤害你!如果我现在答应与你交往,只怕将来你所受的伤害会更深。而我也相信以你的条件,你一定可以找到真正属于你的感情归属…。”

  段可君噙着泪水,哀伤的凝望着徐品中,哭泣道:“可是他们不是你啊!”她倏地紧捉住徐品中搁在桌上的手,道:“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为什么?”

  “大概是无缘吧!我们注定只能做朋友,而没有当恋人、夫的缘,假如我先遇见你,或许我会爱上你也说不定。姻缘天注定,该是你的跑不掉,不该是你的,勉强只会带来痛苦,何不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苦口婆心诚挚的想劝醒段可君。

  倏地,她站起身来,狂的叫道﹕“我不要做什么朋友,我也不相信姻缘天注定的鬼话,我不会放弃你的,永远不会!”语毕,她快速的跑出餐厅。

  徐品中一惊,连忙追出去时,只看到疾驰而逝的车子﹔他颓然呆楞,心想:这一团,要怎么收拾呢?

  饼完年回到台北后,徐品华马上着手进行计画好的事,他脑筋转得快,一下子就把徐氏集团的管理工作,不着痕迹的转移到徐品中手上,让徐品中措手不及,只好接手了。于是湘宜工作室便进行改制,目前正大兴土木的整修门面,换下湘宜工作室的招牌,正式纳入徐氏企业旗下,摇身一变,成了遥控整个徐氏集团的大本营,徐品中已成为实质的徐氏总裁,隐在幕后操控一切,但徐氏企业名义上仍以徐品华挂名总经埋在运作。徐品华这招耍得高明,所谓山不转路转,绕个弯同样到达目的地,只要徐品中能接掌徐氏企业,在那里办公都一样的!

  对于湘宜工作室的易位,于欣宜和袁湘娟这二位正主儿倒是没啥意见,她们都抱持乐见其成的态度,或许她们也有感于经营的瓶颈,因此有人接手,反倒乐得轻松,正好可以随兴自在的去做自个儿喜爱的事。这年头,老板难为!

  自从徐品华于农历年在袁家了一手后,袁氏夫妇就认定了他这个佳婿,不时三申五令的要袁湘娟放下小女人的矜持身段,早早嫁作徐家妇,解除没人要的警报,得她走投无路,在家待不到三天就逃回台北,躲到录音室内,把全副精神投注在电台节目的制作上﹔为了充实节目内容,她甚至上山下海做声音采访,收集资料,反正,能够躲一时便逃一时嘛!幸好,徐品华已烛先机,趁过年期间就和袁氏夫妇培养好感情,以取得默契,只待时机成,就撒下天罗地网,准备将袁湘娟一网打尽,到时候,看她怎么逃!

  至于于欣宜呢?简直是如鱼得水,快乐得不得了。她除了工作外,最大的乐趣就是带着诚诚往明山上的徐家大宅跑,去逗寂寞的公公,有时她还拉着一老一小山遍野的去探险﹔她尤爱和徐品刚抬杠,而徐家老太爷拿这个古灵怪的媳妇最没辙,再加上活泼跳的小孙子,真的令他孤寂的心瞬时得到滋润,大概是心情愉快的关系吧,一向身体虚弱的他,竟然一下子硬朗不少,他的脸色也红润多了,时时听得到他开怀的大笑声。也因为媳妇和孙子常偷空来陪他这个孤单老人,所以他对大儿子徐品中是否回家这事也就不强求了,反正一切都由小儿子安排妥当,而目前最令他伤脑筋的事,是如何让大儿子同意对外发布他接掌徐氏集团的消息,他很想把儿媳妇和小孙子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也曾经试着和媳妇商量,但得到的答案却是!

  “你别打我的主意,我才不当猴子给人观赏,你儿子的事你自个儿摆平。”

  也只有徐品刚疼爱的媳妇才有特权对他讲话不客气﹔而当于欣宜说这话时,老管家施伯也在场,他差点昏倒了。

  所以这事只好暂时搁下,一切顺其自然吧!

  于欣宜沈醉在美满的婚姻生活里,一点也未察觉老公徐品中正面临桃危机,而那股阴影正情悄的近,威胁着她的婚姻…。

  夜深人静时,偶尔于欣宜还是会去和袁湘娟挤一晚,聊聊心事,或者发发牢騒,毕竟两人是十几年的情了﹔而每每窃窃私语时,于欣宜总是得意自己的慧眼识英雄,挑了个好老公,还因裙带关系,凭着徐氏的财势在传播界大大的打了个响名,当然这一切也是拜她小叔徐品华所赐,不但袁湘娟成了广播名节目主持人,而她也成了传播名人,许多报章杂志还争相报导他们两位奇女子阗江湖的艰辛历程呢!反正,只要一想起徐品中的种种,于欣宜就有一箩筐的话说不完,但袁湘娟却不以为然,她只企求徐品华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就阿弥陀佛了。

  “够了!于欣宜请把你那张大嘴巴阖上,滚回去照顾老公、儿子,我明天一早还得录节目呢!”袁湘娟呵欠连连的赶于欣宜。

  “反正他们就在楼上,找不到我,自然会下来的,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嘛!”

  “我好累,不想再听你吹嘘、炫耀你老公的丰功伟业。”真受不了结了婚的女人,话题永远离不开丈夫、儿子,搞得她这个单身女郎烦死了,没想到于欣宜也逃不过女人特有的通病。

  “那不提我老公、儿子,谈谈我小叔,你看如何?”于欣宜别的本事没有,管闲事的功夫倒是一

  湘娟没好气的说:“你自己幸福就好,别拉我下水”

  “喂!难道你不知道,好东西是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吗?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才肯接受徐品华?他对你可是用心良苦啊!”她脑海中浮现徐品华对袁家二老的殷勤,看得出来,他是个有心人。

  “我哪有躲,我并没有不接受他啊!只是最近比较忙嘛!”她否认的痹篇于欣宜关切的眼神。

  “可是你也没有很正式的明白表态啊!告诉我,你心动了吗?”

  袁湘娟不安的移动身子,垂下头看着手指头,低声说:“说不动心是骗人的,只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于欣宜不明白的问﹕“既然你对他也有感觉,为何不敞开心,大大方方的交往,又不是要你马上就套上戒指?”

  “你没听过『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的吗?所以感情必然也不起考验的,既然我可以避免伤害的发生,为什么不去做呢?”

  “你这是那一国的谬论!难不成,女人已知道生孩子的痛苦,就因为怕痛,所以就不生孩子了,那人类不是要绝种了?”于欣宜大大的不解。

  袁湘娟,摇头说﹕“那不一样。”

  “告诉我,那里不一样?”袁湘娟一时被问住了,于欣宜接腔道﹕“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但是我只知道,世上有很多事是一体二面的,端看你抱持什么态度来面对,是非善恶全在一念之间,你不能因为对未知的害怕,就畏缩不前,结果的好坏与否都得要靠自己去努力经营啊!”见袁湘娟沉默不语,她又道﹕“你要勇敢面对现实,给他时间去证明他的爱,细心培养感情,必能开花结果!”她一副涸葡定的样子。

  “欣宜,你总是比我有勇气,敢接受挑战。”袁湘娟眼钦佩的目光。

  “拜托!我只是用积极的心态去追求自己要过的人生,跟什么勇气、挑战扯不上关系的啦!”于欣宜不以为然的说。

  “至少你很达观,这是我所做不到的。”袁湘娟一向钦羡于欣宜的乐观,不喜欢自己的优柔寡断。

  “这是可以改善的。首先,你只要展开双臂接徐品华到你的怀抱”于欣宜促狭的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袁湘娟脸红了。

  “凡事总得有个开始啊!”于欣宜戏谴道:“要拿出你的英雌本,发挥你在电梯里炮轰徐品华的本事,保证你攻无不克。”

  “天哪!”一提起往事,袁湘娟就觉得无地自容。

  “还有,你不能老是要我去陪徐老头玩,咱俩也该轮换班啊,所以,你早早进徐家门,我才能休息!”于欣宜一本正经的样子令袁湘娟饭。

  “你越说越不象话了。”袁湘娟笑弯了,突然想起,道:“对了,群祥企业的段可君下午到公司找过你耶!”

  “她要做什么?她们公司的事都是品中在联络的。”于欣宜感到疑惑。

  “我也不晓得,只是我觉得她的态度有点奇怪”袁湘娟用她特有的直觉来猜测,道:“她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于欣宜更加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兴师问罪,我又没得罪她!”

  “还有,她常打电话来找你老公哦,而且每次一讲就是半小时以上。”见于欣宜脸色微变,她赶紧安抚道﹕“你放心,你老公现在已经要小凝过滤电话了,并且用外出的借口挡掉了。”

  于欣宜心里渐升起不安感,心想﹕难道段可君真的对我老公有兴趣?

  “我上楼了,晚安!”

  “嗯!小心行事,明天见。”袁湘娟知道她要回去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随即又想到她的子,遂补充道:“先别打翻醋坛子。”

  于欣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门外。

  徐品中躺在上,看着一脸微怒的于欣宜进来,换睡衣,梳头发,上拉过被子,背着身睡觉﹔五、四、三、二徐品中倒数计秒,一还没数到,她就瞪大眼的翻身盯着他,久久不发一语,他了解老婆的个性!一肠子通到底,她会这么看着他而不开口,就表示她不知如何问话,正绞尽脑汁在想问句。

  “老婆,有事直接问吧!别伤脑筋了,会头痛的。”他一手支着头,紧靠着她说。

  她吁了一口气,道﹕“听说群祥的段可君时常和你通电话。然后,也听说你藉词推掉电话,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可不可以为你亲爱的老婆解惑呢?”于欣宜不忘幽默的说。

  “有人爱上你英俊、潇洒的老公了,可是他很乖,很爱他老婆,只好跑给人追了。”他一边说一边轻吻老婆,免得她发火了。

  “什么?”于欣宜大叫,坐起身来道:“她爱上你了,难道她不知道你结婚了吗?你没告诉她,你是已婚的男人吗?还是你存心勾引她?”一连串的问句,直丢到徐品中身上。

  “老婆大人请息怒,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那一个?”他赶紧抱着老婆,小心安抚着,一手还偷偷往她身上探索,但却被她一手拍掉了,并且吃了一记白眼,他只好乖乖的报告。

  “第一,我曾跟她表示过已婚的身分﹔第二,我没有勾引她﹔第三,我有拒绝过她。”

  于欣宜瞇起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吓得徐品中赶紧举起右手,

  “我发誓,只是好像没效耶!”他气馁的垂下肩膀。

  “你没有勾引她,她会爱上你?”于欣宜不放松的问。

  “我绝对没有勾引她,而且我还酷酷的、冷冷的对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他和于欣宜单独相处时,总会变得很孩子气,且气势奇弱无比,一点也不像大企业的领导人,真是破坏形象!

  “笨哪!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最爱男人冷漠的酷样。”她的口气像在骂和诚诚一样大的孩子。

  徐品中委屈的摇头,吶吶的为自己申诉:“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而我已经很明白的告诉过段可君,我只爱我老婆的,和她只是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但她不接受,我又能奈她何?”一副无奈样。

  于欣宜窝心极了,一听到徐品中说“我只爱我老婆”这几个字,让她感觉轻飘飘的,足的倾过身子偎进他的怀里。

  “我也爱你。”她闭上双眼,享受温暖的包围,半晌,抬起头,道:“那现在怎么办?她下午来找过我耶!”

  徐品中皱眉,不悦的说:“她来找你?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苦恼的样子,令于欣宜心疼。

  “唉!人的劣嘛,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欣欣,对不起,我没能处理好,所以才会让你产生困扰。”徐品中愧疚着。

  “傻瓜,只要你的心在,再大的风雨,我都不怕!有人来干扰我们的婚姻,是在考验我们的感情,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再大的阻碍都脑扑服,不是吗?”于欣宜慧黠的说道。

  徐品中爱透了于欣宜的蕙质兰心,他庆幸自己能拥有她这块瑰宝!

  “你放心,事情会过去的,我保证!”允诺的同时,他的心中亦升起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wWW.edAXs.cOm
上一章   求爱先锋队   下一章 ( → )
求爱先锋队最新章节由益达小说网免费为您提供,杜桦精心创作的的言情小说求爱先锋队是一本经典作品,此页面免费提供求爱先锋队最新文字章节全文在线免费阅读,《求爱先锋队》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